人工智能將會往何處去？人工智能會超越人類嗎？人類是否可以移民火星？對于未來，我們總是有無窮的想象力。

在今日的世界人工智能大會上，馬云和特斯拉CEO埃隆·馬斯克展開對話，探討人類未來，馬云再次出場，其Tittle也變成了聯(lián)合國數(shù)字合作高級別小組聯(lián)合主席，兩個不同產(chǎn)業(yè)的“教父級”人物，展開了一場風趣深度的對話，這次對話也被戲稱為“雙馬對話”。

此前，大會主辦方就向公眾征詢話題，通過大數(shù)據(jù)相關(guān)技術(shù)提煉出問題關(guān)鍵詞，將公眾最關(guān)注的話題投放到對話現(xiàn)場的大屏幕上，圍繞這些關(guān)鍵詞，“雙馬”展開對話。

學會與AI共存

馬斯克：我們先看看AI這個關(guān)鍵詞，我聽說AI是“愛”的意思，是這個意思嗎？

馬云：我特別不喜歡把AI叫做人工智能，我把它稱之為“阿里巴巴智能”。

馬斯克：好像大家都會低估人工智能的能力，覺得只是聰明的人而已，實際上它比這個厲害得多，甚至比最聰明的人還要聰明，你說黑猩猩會理解人的對話嗎？我們對黑猩猩來說就像外星人一樣，它們只理解其他的黑猩猩。我們說差距小的話問題不大，但是這個差距是非常大的。我們看到AI研究人員犯的最大的錯誤就是他們假設(shè)他們很聰明，實際上并不是如此，他們覺得AI不會比人聰明，但是很有可能的是AI比人聰明得多。

馬云：現(xiàn)有的狀況應(yīng)該做什么呢？

馬斯克：我也不知道，我不確定，我們希望AI是一個好東西。有一句老話就是如果你打不過他們，就和他們組成團隊。我們的公司就是這樣的，我們的目的就是讓我們加入到AI的戰(zhàn)隊當中，我們希望有其他的像這樣的公司，就是在大腦里面加入內(nèi)容。現(xiàn)在我們已經(jīng)有了一些有點帶有機器特征的人了，因為我們已經(jīng)和手機、電腦連在一起了，這相當于人手的自然延伸，如果你少了手機就像少了一條手臂。但是手機可以用來交互的帶寬很窄，現(xiàn)在由于圖像、視頻等等的原因。目前我們現(xiàn)有的發(fā)展太慢了，我們假定一個計算機多幾個浮點計算能力，每個毫秒在計算機來說就是巨大的進步。你要理解人類的自然語言，對計算機來說非常短，就像鯨魚在發(fā)聲音，每秒最多一百個字節(jié)的信息，這對電腦來說，太慢了，太短了，計算機可以以超過你幾十萬倍的通量方式來進行對話。所以計算機看人一定會覺得很無聊，他會覺得你是“無聊的人類”，這就是計算機和人類的差別。

馬云：我特別驚訝于你對科技的愿景，我不是搞科技的人，我是講生活的。我覺得AI可以為全世界打開一個新的篇章，讓大家更好理解自己，而不僅僅是理解外部世界。今天要預測將來非常難，人類在過去做的99.99%的預測都是錯的，只有0.01%預測是對的，為什么會是對的呢？因為運氣好。當然有一些預測是因為數(shù)據(jù)是錯的。

我對人工智能，對阿里巴巴的智能發(fā)展表示高興。人們需要更多了解人工智能，也需要對自己更加有自信。我們需要拿出很多解決方案，現(xiàn)在還沒有，但是未來會有解決方案，青年人會有解決方案，我是很有樂觀情緒的。我不覺得AI是一種威脅，我不覺得AI是很恐怖的東西，因為人類很聰明，他們會學習。那些擔心AI的人，我把他們稱之為“大學聰明人”，我們這種“社會大學”出來的，我們覺得很好，很有意思。

馬斯克：現(xiàn)在電腦進步的速度是驚人的。比如說電子游戲向前四五十年，會有那種兩個方塊的游戲，但是現(xiàn)在可以有很多人在同一個游戲上同步打游戲，而且越來越多游戲很真實，幾乎就是一種非常真實的結(jié)果，這個進步是巨大的，科技發(fā)展的速度哪怕是放緩，在未來仍然會有非常巨大的發(fā)展。人類的文明可能已經(jīng)7000年左右了，如果說文明延續(xù)100萬年，和宇宙的年齡相比，那也是微不足道的。我們看7000年人類的發(fā)展歷史，從文明來看，高低起伏非常厲害。我不是樂觀或者是悲觀的人，我覺得未來科技發(fā)展的速度變化會很快，將會超越我們理解它的能力。

馬云會去火星嗎？

馬云：聽說你要去火星，我們看一下火星的關(guān)鍵詞?；鹦巧系纳钍鞘裁礃拥?，你們都會“搬去”火星嗎？我對火星不感興趣，因為我剛剛從＂火星＂“回來”，你為什么對火星那么感興趣？

馬斯克：我們需要采取行動，要不斷對未來有更好的了解。我們不能保證對未來始終有直覺，為什么我們沒有找到外星人，相信我，沒有找到，有外星人我一定知道。我們要更進一步提升我們的知覺，更好地了解世界的本質(zhì)。有一些技術(shù)的發(fā)展只是為了確保我們?nèi)ゲ煌行巧睿驗樯涂梢钥缭讲煌男行?。不是我覺得地球沒有希望了，但是有可能，即使我們做最大的努力還是有可能發(fā)生我們控制不了的事件。外部的力量或者是內(nèi)部的非受破性的失誤導致我們會毀滅，或者我們受到足夠的威脅，以至于我們只能搬到另外一個星球去生活。現(xiàn)在是45億年來第一次我們有這樣的窗口，但是這個機會窗口會有多久，或長或短都有可能，我們現(xiàn)在聰明一點就假設(shè)它的窗口不長，我們共同保護一個未來，保護一個知覺的未來。使這個光明不要被消滅，我們盡快抓住機會窗口。

馬云：我很欽佩你的勇氣，開發(fā)火星。但是我知道我身邊有很多人在盡力去提升現(xiàn)有的地球發(fā)展，把100萬人送到火星很好，但是我們還要關(guān)心70多億地球人的發(fā)展，讓地球更可持續(xù)發(fā)展，我自己本人不是火星粉絲，我覺得去了火星就回不來了。我也不喜歡爬喜馬拉雅山，如果說有一天有電梯的話，我會考慮去喜馬拉雅山頂去看看。無論人類文明多久了，但是我們每個人在這個地球上最多也就是一百年的生命，我們不能把未來所有問題解決，但是我們必須要對未來負責，我們要很關(guān)注現(xiàn)在的生活怎么樣可以更好。通過AI，如果說人類更好的理解自己，我們就可以更好地提升世界。過去200年，人類希望能夠更好的理解其他人，但是我覺得我對AI感興趣的一點就是AI可以讓你更好理解自己，理解人類的本質(zhì)。你要在地球內(nèi)部更往下挖，我覺得這個想法很好，每一次我聽到一些信息，比如說你對外部空間感興趣，對外星球感興趣，我對你很尊重，我們需要向你這樣的英雄致敬。但是也需要我們這樣的英雄，在地球上獲得更好的生活。

馬斯克：我要澄清一下，我是支持地球的。有一天我們可以成為多星球生存生物的時候，將生命超越地球發(fā)展，讓我們的認知可以擴大范圍。從資源角度來說，世界上最多1%的資源用來去研發(fā)是不是可以多星球生活。我覺得也許值得投入地球GDP0.5%用來進行生命多星球的研究，絕大多數(shù)的資源肯定是用來研究地球的發(fā)展的。1%的GDP資源就可以，這是針對未來一個比較明智的投資。比如說特斯拉研發(fā)電動車，我來到上海很激動，上海有特斯拉的超級工廠，特斯拉中國團隊做得非常棒，非常震撼，我很驚喜，取得了巨大進步，全世界都看到了好的故事，可以看到在中國可以取得多好的進展，我向大家致敬，你們太棒了，我之前沒有看到過這樣快速度的發(fā)展，這么令人驚喜，這么棒。中國未來是非常令人激動的。中國的火箭企業(yè)也非常好，他們已經(jīng)進入軌道了，這很難，我對他們很敬佩。

AI會搶走人類的工作嗎

馬云：接下來我們來看看就業(yè)，人工智能將為我們創(chuàng)造什么新工作，或者這種改變已經(jīng)開始了？你怎么看？我們干嗎需要那么多的工作？我的觀點是實際上人們所擔心的每一個技術(shù)的革新，過去一百年里我們一直擔心新的技術(shù)將會帶走就業(yè)機會，實際上我們創(chuàng)造了很多就業(yè)機會。

第二，因為工業(yè)革命，其實職業(yè)會創(chuàng)造更多的就業(yè)機會，在未來20年時間里，大家的壽命會更長，生命科學技術(shù)可以讓你活100年甚至是120年，當然這不見得就是一件好事。我們的問題是為什么要那么多工作呢？我覺得一周工作三四天，一天工作三四小時就可以了。人類有了電之后，人們有了更多時間，有了人工智能之后，人們會有更多時間去享受作為人的樂趣，在我的生命中，去過300多個城市，我的父親去過30多個城市，我的爺爺可能最多去過3個城市，我的孫子輩可能可以去3000個城市，可以坐特斯拉去，可以一直在路上，一直在旅行，我們不需要有那么多的工作，未來我們的工作就是要讓大家開心，大家快樂，讓大家體驗生活，讓大家享受成為人類的生活。所以我不擔心工作，我們會有很多的工作。我們不需要很多的工作。

第三，生命。在農(nóng)業(yè)時代，人類壽命平均是30-35歲，在工業(yè)時代，人們可以活到70歲，在人工智能時代，人們可以活到100年。在人們生活越來越好的時候，人就不想生孩子了，在爺爺?shù)臓敔斶€在的時候，你就不想生孩子了，那個時候我們會有很多工作但是沒有人想去做。所以我們需要人工智能機器人來照顧老年人。你不一定會很開心，可能你也會很開心，因為在你的爺爺?shù)臓敔斦f“我明天還要上班”，我覺得這是一種災難。我們不能預測未來，但是我們要做好準備進入這樣一個時代，就是每個人可以活到120歲，我們會有很多新問題，但是對工作你不用擔心，你會有工作的。

馬斯克：我覺得在今后人工智能會使得工作失去意義，可能最后的工作就是寫AI軟件，最終AI自己會寫軟件了，所以我也不知道，我建議大家去學工程、學物理，或者說做一些人和人互動的工作。人們喜歡和別人有這種互動，如果說你的工作是涉及到人，或者是工程，可能這是比較好的，當然還有藝術(shù)。就像我說的，我們要好好想這個問題，我們也要思考一下我們所面臨的問題，不然的話我們就落后了，Neuralink一定要盡快做這個工作。我們所剩的時間也不多了。

馬云：什么時間不多了？

馬斯克：解決神經(jīng)連接的時間不多了。如果說我們看意識得拓撲圖的話，有一些是非常平的，也有一些尖頂，除非你站在尖頂上，否則你不知道整個拓撲圖是什么。

AI如何影響教育

馬云：接下來我們看一下教育，我對教育是非常感興趣的。在未來要掌握哪些知識或者是技能，有助于我們獲得更大的優(yōu)勢，對于想要從事人工智能的年輕人，有什么建議嗎？

我覺得未來不會有專門的人工智能的職業(yè)，我更擔心的是教育，現(xiàn)在我們的教育主要是為工業(yè)時代設(shè)計的，我相信機器在未來會比人聰明很多，那么人怎么可以做得更好？人應(yīng)該更聰明，更智慧。我覺得我們應(yīng)該改變教育的方式，過去我們總是在記憶，計算機可以比你算的更快更好，我們要更有創(chuàng)意，更有建設(shè)性，我們怎么教我們的孩子更有創(chuàng)意和建設(shè)性呢？我覺得這是教育的關(guān)鍵。我想花更多的時間來培訓孩子去學藝術(shù)、畫畫，學唱歌、跳舞，這些都是創(chuàng)意的事情。人是沒有辦法制造一個人的，計算機就是機器，機器就是一個玩具，人甚至都沒有辦法制造一個蚊子，機器只有芯片，但是人類有我們的心，心是智慧的來源。在接下來的十年、二十年，各個國家各個政府應(yīng)該去改革我們的教育體系，確保我們的孩子可以在未來找到工作，可以在今后每周工作三天，每天工作三到四個小時，這是非常重要的。如果說我們不改變教育體系，這些都是問題。不用擔心，我們是能夠去改變的。

馬斯克：我想說，要盡可能多的多學一點，讓你可以更好的預測未來、創(chuàng)造未來。預測未來最好的方法就是去創(chuàng)造未來。我們要去評估一下你在學的東西，是不是能夠讓你預測未來，讓你減少錯誤？我們在某種程度上總是錯誤的，但是你能不能減少你未來的錯誤率，我覺得我們可以通過這樣的方式看待我們的教育。當然要創(chuàng)造未來，同時也要預測未來。這就涉及到藝術(shù)和很多其他的東西。說到Neuralink神經(jīng)連接，我們可以開直升機，但是直升機也可以自己駕駛，任何技能都可以即刻上傳?，F(xiàn)在的教育是帶寬很低的，是非常慢的。講課是最糟糕的，因為這個速度太慢了。我們在預測未來的時候要犯更少的錯，這也是很難的，我覺得并不一定99%是錯的，但是我們確實錯了很多。但是你首先要去嘗試，然后再去調(diào)整，根據(jù)你之前預測的錯誤去做調(diào)整。

馬云：是的，去嘗試是非常好的，我們要有信心去未來嘗試，我從不擔心我們犯錯，錯誤是人類最好的資產(chǎn)，最好的財富，人類擔憂人工智能災難的時候，我覺得這不是災難，關(guān)鍵是人類犯的錯，我們要相信人類是可以改正錯誤，改善自己的，這就需要教育。今天在中國每年出生18萬小孩，這個還不夠，我們要有更多。我覺得地球上最好的資源不是煤炭、石油，而是人類的大腦，我們怎么讓人類的大腦更有創(chuàng)意和建設(shè)性呢？我們怎么確保機器永遠是人類的玩具和工具，而不是來控制我們的。我覺得在我這一輩子當中，尤其是過去兩年，大家經(jīng)常談人工智能，然后說人類會被機器控制，我從來不講這些問題，我覺得這是不可能的。因為人是不一樣的，機器是人類發(fā)明的，根據(jù)科學，人從來無法創(chuàng)造一個比自己更聰明的動物。我們在這里有很多聰明人，我們還是沒有辦法創(chuàng)造一個更聰明的人。

馬斯克：我非常不同意這個看法。首先我們可以創(chuàng)造比我們更聰明的東西，它們并不一定是人。我們最早的文明是非常原始的，我們當時沒有任何技術(shù)，我們只是跑來跑去，不要被別人吃掉，想要生存下來?，F(xiàn)在我們有取暖，有很多的食物，這些都是新的東西，我們比過去聰明了很多很多，這些會繼續(xù)下去，我們并不是最后的進化成果。

最重要的一點，聰明人犯的最重要的錯誤就是他們自以為聰明，其實他們并不聰明。

馬云：什么東西是人創(chuàng)造出來但比人更聰明的？

馬斯克：比如說計算機某些方面就比人類更聰明。比如說20多年前，在象棋上深藍就打敗了人類，現(xiàn)在你的手機就可以下棋打敗世界冠軍。圍棋方面，以前大家也覺得人比電腦強，但是李世石被AlphaGo4：1打敗，而AlphaZero100：0打敗了AlphaGo?，F(xiàn)在人類和計算機下圍棋，就像你和宙斯斗爭一樣的，沒有希望的，因為差得太遠了。只有在智力追求越少的方面人類才比計算機好，而且這些領(lǐng)域會越來越少，以后我們每個方面都會被計算機超越。

馬云：我的看法是計算機可能更聰明，但是人類會有更多的智慧。聰明是知識驅(qū)動，但是我們的智慧是經(jīng)驗驅(qū)動的。計算機很聰明，但是是人類發(fā)明了計算機，我從來沒有看到過計算機發(fā)明一個人，這是我的第一個看法。

第二，說到圍棋。和計算機下圍棋就是傻子，就好像人為什么要和賽車賽跑一樣，圍棋設(shè)計出來是要人和人去下的，為什么要和計算機下圍棋呢？我很高興可以看兩個計算機下棋，但是我對人和計算機下棋沒有興趣。有人很悲傷，說計算機比人更聰明，計算機比人更會下棋。我說你很傻，不要去和計算機下棋，我們要做我們更擅長的事情。

馬斯克：人比計算機哪些方面更強呢？

馬云：計算機只是人類創(chuàng)造的聰明工具之一。計算機是聰明的，但是人類今后會創(chuàng)造更多的工具，會比計算機聰明更多，這是我的看法。

馬斯克：對于人工智能，我的看法是，說到底你可以推進人工智能來解決問題，然后讓人們有更多自由度。有最多自由度就是現(xiàn)實，人工智能正在不斷發(fā)展解決具有自由度的現(xiàn)實。比如說跳棋，這是很容易去解決的，下跳棋我們有完整的解決方案，你和計算機下是幾乎不可能贏的，因為每一個套路我們幾乎都知道了。還有象棋，它的自由度比跳棋高很多，但是也是自由度數(shù)量級比較低的游戲。然后又到了圍棋，圍棋的自由度又比象棋高很多。所以我們正在不斷跳自由度，數(shù)量級不斷上升，智能數(shù)量級也在不斷上升，它可以完全模擬人的各個方面。有人說我們現(xiàn)在就活在一種模擬當中，有人開玩笑說如果生活就是一種游戲，那么大家有什么看法呢？我覺得我們的圖像很好，情節(jié)也非常復雜，但是要讓一個人重生，獲得完全的意識，還需要20多年。

你剛剛說的出生率我并不擔心，大多數(shù)情況下我們覺得人口太多了，但是這是一種過時的看法，我們假設(shè)人工智能是可以帶來美好未來的，世界會在20年后面臨的最大問題是人口的崩潰，而不是人口的爆炸。我們可以很清楚的預見20年后人類的情況。

馬云：我覺得這個很容易預測，人口問題是一個巨大的挑戰(zhàn)，中國14億人，聽起來很多，但是今后20年這會給中國帶來巨大問題，人口會下降，人口下降的速度會增加，也就是你說到的崩潰。

馬斯克：經(jīng)常有人反駁說移民，但是移民從哪里過來呢？

馬云：你還要去火星。

馬斯克：火星也需要有人去住，現(xiàn)在那里沒有人，現(xiàn)在只有一些機器人在那里。

馬云：對，如果說在AI世界當中，AI可以帶來愛的話，如果說你以前要成為成功人士，你的IQ、EQ等等方面都要高，未來你要獲得成功你的LQ必須要高，否則你在人工智能時代無法生存下來。接下來我們來看一下最后的一個議題。

馬斯克：我選生命。

馬云：在人工智能的幫助下，人類壽命會有多長，人工智能可以幫助環(huán)境可持續(xù)發(fā)展嗎？

馬斯克：我覺得首先人類是可以解決環(huán)境可持續(xù)發(fā)展問題的，這并不是驕傲的自滿，或者說這件事情很容易做到，我覺得這是一個完全可以實現(xiàn)的對未來的預言，我們現(xiàn)在必須采取大量的行動，同時持續(xù)這樣的勢頭來實現(xiàn)環(huán)境可持續(xù)性。在環(huán)境可持續(xù)方面，中國是全球的領(lǐng)導者，是非常令人驚嘆的。世界上一半的電動車都是在中國制造的，這是過去幾年的數(shù)字。我現(xiàn)在并不是說現(xiàn)在可以驕傲自滿了，但是我覺得人類可以而且會解決可持續(xù)發(fā)展問題的。如果說我們可以做Neuralink，我相信年齡在未來就沒有那么重要了，你可以把自己的狀態(tài)儲存下來，一直保存下來。就好像你把一個游戲保存下來一樣，非常的類似。我覺得我們是可以把生物的衰老問題解決的，如果說我們要去改變DNA，但是這其實就是一個時間問題，我們所有的這些有機體，比如說我們整個生命，你可以每天去做瑜珈，吃得非常健康，環(huán)境影響并沒有那么大，所以你要改變的是DNA，而人類愿不愿意改變DNA這是需要思考的。很有可能人會覺得這個反響很好，但是如果真的要延長壽命，你需要把DNA的時鐘停下來，改變DNA，我不知道我們是不是應(yīng)該做這件事，最終我們每個人都會走向死亡，物理學也是非?？陀^的。我們覺得有這樣一個生命周期也是一件好事。

馬云：AI人工智能完全是可以幫助我們實現(xiàn)環(huán)境可持續(xù)性的，當人們對自己有更好的了解時，人們會變得更加聰明，更加智慧。聰明人和智慧的人是不一樣的，聰明人知道自己想要什么，如何實現(xiàn)。真正智慧的人知道自己不想要的是什么。當人類使用人工智能時，他們可以更好了解自己，我覺得會有很多的方法，人們可以生存在一個健康的地球上，保護一個健康的地球。如果說到外太空，這個聽起來不錯，但是如果說我們把所有資源都放在地球上，人工智能可以幫助我們實現(xiàn)這樣的一些目標，并且來解決問題。

第二，人類可以生活得更長，但是我們不僅需要如此我們還要更加健康，如何更加健康，就是要了解自己大部分的疾病是什么造成的，都是由我們的行為造成的。我可以百分之百確定，人們會活得更長更健康，但是并不一定生活的更加快樂。如果說要快樂，我們關(guān)注的是價值觀、愿景和任務(wù)，同時要有一個夢想。我并不希望人們非常喜歡技術(shù)，同時對技術(shù)有不斷的幻想，我覺得技術(shù)和我們的夢想是共生的并不是技術(shù)改變了我們的世界，真正改變世界的是我們背后的夢想。因此，我希望任何我們做的事情，都是把這個世界變得更好，幫助74億人活得更好，更健康，這就是我們世界的本質(zhì)所在。我相信我們將會非?？鞓返墓ぷ?，我很喜歡特斯拉的產(chǎn)品，讓世界變得更加干凈和清潔，沒有噪音，而且技術(shù)非常好。我也非常高興你可以把工廠放在中國，我們可以做更多事情改善我們的地球，改善環(huán)境，讓人類更加關(guān)愛自己，關(guān)愛健康，關(guān)愛家人，讓自己更加快樂。我們今天采取負責任的態(tài)度，我們也不能為未來找到所有的解決方案，人類了犯錯其實也是一件好事，如果說人類可以從錯誤當中學習，也是一件好事。

馬斯克：我覺得你說的是對的。我們要為我們的意識長久的存在而奮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