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密貨幣公司Crypto Coast希望在都柏林推出自己的本地加密貨幣
都柏林的加密貨幣市場發(fā)生了迅速的變化,這是加密貨幣在國際變化上的又一征兆,但其熱情可能與該市的規(guī)模格格不入。
與加密貨幣相關的ICO初創(chuàng)公司、加密貨幣咖啡店、比特幣商品和比特幣聊天酒吧突然問世,加密貨幣似乎已經(jīng)讓這座城市為之傾倒,并且當?shù)匾粋€扮演孵化器角色的加密貨幣公司Crypto Coast的聯(lián)合創(chuàng)始人Reuben Godfrey表示,這種勢頭仍會持續(xù)下去。
為此,他在沿海郊區(qū)Dun Laoghaire的碼頭上設立了一個辦事處,他希望能將加密貨幣擴展到整個愛爾蘭的東海岸,以及世界上許多其他的港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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Godfrey告訴CoinDesk。
“我們會看到波士頓、巴塞羅那、莫斯科、基輔、香港、新加坡、迪拜、瑞士的盧塞恩,以及地圖每一個留下名字的港口都將會為加密貨幣所傾倒”
Crypto Coast希望能在吸引國際企業(yè)投資的同時,將當?shù)氐漠a(chǎn)業(yè)工人聯(lián)系起來。
Crypto Coast自成立以來的幾天里,它已經(jīng)吸引了一些國際公司的參與,包括俄羅斯的Coinfideal公司和美國的Reward代幣公司,并且吸引了一些學生和研究人員參與其中。
Godfrey說:
“我們只是提供了一個平臺,人們可以在這個平臺上來做他們想做的事情?!?/p>
雖然它面臨世界上所有區(qū)塊鏈中心的競爭(比如倫敦和柏林等歐洲傳統(tǒng)的創(chuàng)業(yè)中心),但Godfrey認為愛爾蘭有一個優(yōu)勢。他解釋道:
“作為一個做生意的地方,愛爾蘭絕對是世界級的。因為這里我見過一些最聰明的人。尤其是我們需要用區(qū)塊鏈來做有活力創(chuàng)新的東西,這個地方的人絕對適合并且絕對能夠做的最好。對此我深信不疑?!?。
接下來,Crypto Coast甚至希望在都柏林推出自己的本地加密貨幣,這可能是為了緩解科技中心造成的住房危機而收購問題房產(chǎn)的一種手段。
這就是“下一階段”,Godfrey告訴記者。
當?shù)氐慕蛹{
退一步來說,Godfrey對這個空間并不陌生。因為他早在2015年就成立了愛爾蘭區(qū)塊鏈街區(qū)協(xié)會(Blockchain Association of Ireland),該協(xié)會一直是許多聚會的場所,同時也為加密貨幣社區(qū)在都柏林的加早期形成奠定了基礎。
雖然這些努力取得了成功,但是當時僅吸引了約100人,不過他表示,這座城市已經(jīng)發(fā)生了變化,人們對加密貨幣的 興趣已經(jīng)越來也大。隨后,區(qū)塊鏈會議面臨著越來越長的等待名單,單單與會者的數(shù)量就激增到了好幾百人。
“我認為人們已經(jīng)準備相信它了”Godfrey說,并指出,愛爾蘭在1999年國家貨幣改變時,對歐元的適應速度就在瞬間,因此對加密貨幣的適用程度我們就有概念了?!?/p>
此外,Godfrey還表示,公共利益的變化與越來越多的人從事加密貨幣交易有關。
“很明顯,我們也是一個賭徒的國家,”Godfrey 笑著補充道,“如果這能將愛爾蘭人都變成賭徒那就好了?!?/p>
但要應對這個問題,加密貨幣社區(qū)需要從默默無聞擴展到更友好、更容易接近公眾的領域,這導致了Crypto AM技術的創(chuàng)建。一個周六早上在Crypto Coast召開的會議,該會議的目的是擴大Crypto AM技術的吸引力。Godfrey說:
“我們需要一個更容易進入的入口,讓人們都參與進來,問問題,傾聽更多的加密貨幣概念,了解更多關于加密貨幣的信息?!?/p>
“你越投入,你就越意識到用加密貨幣不單單是為了賺錢,而是為了利用它改變我們的生活”
笨重的象征意義
Crypto Coast公司是一個名為Harbour InnovaTIon Labs的大型合資企業(yè)的一部分,該公司希望為多達1000人提供工作空間。該公司位于一個古老的渡輪碼頭舊址上。
Godfrey說:“這個舊址幾乎勾出了所有的ICO空間,而在世界的另一個,它將被一個稱為“債券”的惡棍用來做窩,你知道的,是個加密貨幣的窩點。”因此對Godfrey來說,都柏林這個特別的郊區(qū)具有豐富的加密貨幣象征價值。
Godfrey 說“即使它有一些笨重的象征意義,對我來說也很重要,原因很簡單,那就是因為我認為在這里可以把加密貨幣做起來?!?/p>
他說,作為一個城鎮(zhèn),Dun Laoghaire得益于工業(yè)革命和都柏林海岸線鐵路的發(fā)明。Dun Laoghaire火車站是世界上第一個通勤火車站?!?/p>
因此,根據(jù)Godfrey的說法,沒有比這更好的地方,讓愛爾蘭成為加密貨幣革命的領導者,就像在工業(yè)革命發(fā)生過一次一樣,為什么不能再次發(fā)生呢?”
在渡輪碼頭還有另一種更凄美的共鳴
“我們在80年代的渡輪碼頭,成千上萬的愛爾蘭人離開這里,他們登上船,再也沒有回來,去了英國的其他地方”戈弗雷說。
盡管近年來移民人數(shù)有所減少,但它仍然是歐洲移民數(shù)量最多的,自2008年以來,就有超過25萬人離開。
“我的內(nèi)心真的非常的惆悵?!备旮ダ渍f。
在這方面,Godfrey希望合資企業(yè)將在減少這些數(shù)字方面發(fā)揮作用,同時也盡可能鼓勵那些離開家園的人能返回熟悉的海岸。
他最后總結(jié)道:
“我想有一個地方,是在那里幸福的生活,而不是僅僅為了來尋求快感般的聚會。你可以從你的現(xiàn)有的工作環(huán)境走出來,開個自己的公司,成為從事加密貨幣員工的避風港?!?/p>